“天山宗主若是不满,尽管道出来便是,我药宗不强人所难。”她不强人,是杀人。 无人敢直视那双杀意凛冽的眼眸,她分明是个青涩美丽的女子,该如精灵般不谙世事,偏生满身血腥,如阎罗般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。 “大宗弟子所言,天山宗并无不瞒。”天山宗主深知大势已去,现在唯有保命。 至于后事,唯有保下这条命。 “父亲……”白流光怎么也没想到,他不过随父亲前来药宗看热闹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