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继前来敬酒,醉醺醺的说些好听的话。 “夜师妹,柳师妹,能与你们在同一个学院,我荣幸之至。” 轻歌心情倒也畅怀,放开了喝。 有个年纪约莫二十七八的弟子,走到轻歌面前,高举起酒坛,“都说夜师妹千杯不醉,我也是酒国中人,喝酒便要痛快,若无拼酒,岂不是太败兴了?” “拼,怎能不拼?” 轻歌一脚踩在椅上,红裙在浓郁的黑夜纷然的火光中摇曳,“既要拼,那就痛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