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歌听了许久,惆怅的不是滋味。 现在的墨邪,与以往的确不同。 而她,也不同了。 如墨邪所说,很残忍的事,不是一个世界,一个阶级的人,终究是要渐行渐远。 这无关其他,只是天地法则比较无情罢了。 柳烟儿亦如是,正因为清楚这些,才不愿在原地踏步久久不前。 这一夜,轻歌和墨邪喝个痛快,从风花雪月聊到国家大事。 偶尔有争执,互相对骂时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