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邪躺在木堆上,完好无损的一个人,只是袍摆衣角被烧了几处,若是轻歌晚些过来,怕是只能看见骨灰了。 轻歌握住墨邪的手,冷的刺骨。 墨邪静静的躺着,脸颊白如雪,像是睡着了一样,非常的安详。 那眼,那眉,那鼻…… 那么的熟悉,为何就没了生机呢? 轻歌跪在木堆上,哭的不能自己,她推了推墨邪,“老邪,醒醒,快醒醒,断肠酒喝完了,快去酿酒,快去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