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笑,不言,与之对视。 相视许久,金蝉子缴械投降了,“罢了,随你。” “相信我。” 轻歌说罢朝安溯游走去,在距离安溯游三步左右时停下,她仔细观望着安溯游,许久未见,这张脸,愈发的苍老了,不如金蝉子的阳光,安溯游现在给人的感觉特别阴沉。 “我接战。”薄唇轻启,她一字一字道。 安溯游只觉得夜轻歌的目光像是火焰燃烧,灼痛了他的眼球。 他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