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小五说完,跟上轻歌。 阎世城被阎时秉扶着,他看着轻歌消失的方向,咬碎一口牙,“这个贱人。” “爹,怎么办?”阎时秉问。 “一个姓夜的人,也敢来阎家翻云覆雨,说出去,阎家岂不是成了落花城的笑话?”阎世城喘了口气,“这小杂碎,竟敢对我动手,不宰了他,难解我心头怒。” 阎世城的右臂脱臼,疼的几乎麻木。 阎时秉眼底划过一束精光。 “老二,我们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