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歌哈哈一笑,接过酒坛,掀开封口,闭上双眸,轻轻嗅着,那股子芬芳,仿佛醉入骨髓,脏腑都已酥软。 “好酒,媚儿,去把小希叫来,他一定喜欢。”轻歌拿出白玉杯,道。 墨邪酿的酒,独具一格,永远如此,她只要闻到味道,便能分别出,喝多了他的酒,其他酒水,竟是不入眼了。 白媚儿去而复返,身旁带着睡眼惺忪的扶希,扶希像小狗一样,鼻子抽动了下,看见桌上酒坛,双眼一亮,“这么什么酒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