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是无情人,是他们,让她明白,所谓羁绊。 这日晚,轻歌与刑荼蘼聊了许久。 轻歌说:“我不叫夜轻歌,我叫无名。” 刑荼蘼笑:“你曾在夜府,不为人知时,便化身无名,历练西海域,我是知道的。” 轻歌笑了笑,一言不发。 她占据了这具身体,谱写了另一段人生。 她不知,那个夜轻歌在何处。 有婢女端来甜酿酒,她们坐在海边,醉言醉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