拗断,她的心脏好似已经撕裂,双眼干涸,她痛不欲生,眼前景象模糊了,什么都看不清。 每个人的耳朵都很灵,她不敢喊出来。 这次的确是她疏忽了,可一想到每个月圆之夜,都要遭受如此之苦,轻歌的身体便颤了下,四肢开始发凉。 这种熟悉的疼痛,她早在现代,便已经历了千百遍。 轻歌的衣衫,完完全全被汗水打湿。 屋子外面,长廊一侧,走出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