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闪,侧着脑袋,似是认真思考焚缺提出的问题。 焚缺也不急,耐心等待。 就在焚缺以为轻歌不会回答之际,轻歌嘴角上扬,笑靥如花,漠然的道:“死了的话,还能如何,自然是要去买一副棺材,所谓入土为安,不就是这样?” 焚缺愣住,他左思右想,无论如何都想不到,会是这样一个回答。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,可又无法反驳。 与夜轻歌打交道的这几年,自然让他清楚,夜轻歌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