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边脸上覆盖血纹,宛如皮肉裂开的痕迹,触目惊心。 “轻歌,你醒了?”梅卿尘微微一笑,在床边坐下。 “梅卿尘,你把我当成狗吗?”轻歌冷笑,目光犹如两把锋锐刀子,扎进梅卿尘的眼睛里。 听得此话,梅卿尘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。 他抬起手,修长如玉,骨骼分明,轻抚轻歌的头发。 梅卿尘淡淡的笑了笑,道:“胡说些什么,马上你我就是夫妻了,怎能这般说话,真不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