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嬉笑,郑重点头,转身走了出去。 轻歌靠在椅上,紧皱着眉头,头痛症又犯了。 这两年来,她过的太艰辛,除了有姬月陪伴的那段时间,她几乎从未懈怠放松过,生怕半夜有人趁她不备杀进来。 文斗,武斗,都不是件容易的事。 轻歌抬起手,揉了揉眉心。 轻歌发觉莲华一直在看她,便问:“怎么了?” 莲华漠然的看着轻歌,直到过去许久,轻歌以为他不会说话时,莲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