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天亮时,轻歌才藏着沉重的心思渐渐睡去。 她一直扳着指头数,三年,一千多天,那么长,那么远。 梦里,她在蒸腾的雾气里,看见了那身着红袍邪佞放肆偏生又有几分与世无争的男子,他浑身上下充斥着萧杀之气,看向她的时候,又那样温柔,让她沦陷。 轻歌的心,抽搐,紧缩,疼了起来。 谁说不思念。 只是,她得随时随地做好厮杀的准备。 时间和杀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