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马上,黑夜里,清风送晚,她虚眯起眼,瞳眸似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冷锐,尽显萧杀。 迦蓝、无虞—— 既然他们只有一方才能赢,活下来笑傲天下,那个人,为什么不是她呢? “走了,后会有期。” 轻歌双手抱拳,而后拉着缰绳,双腿夹着马肚,纵马驰骋在无边的夜色里,月光氤氲,妖娆迷人,那身影渐行渐远,盖在双肩上的披风如涛浪般鼓荡,沙沙作响。 夜无痕站在台阶之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