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易拿生命去赌,若你输了呢?你输了,我怎么办?我怎么跟姬兄交代?至少,三年后,让我把完好无损的你,交给他。” 那一瞬,轻歌只觉得骨髓被人抽走,毫无力气,酥麻的感觉密布全身,她看着东陵鳕翡玉般的脸,眼睑下的泪痣显得分外忧郁,双眸清澈明亮。 这样的东陵鳕,让她心头的怒火,被冷水浇灭。 “我去找刘御医。” 轻歌看了眼东陵鳕手腕上还在汩汩流着鲜血的伤口,转身朝外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