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忙脚乱,翻箱倒柜,找出纱布和药粉,想要为东陵鳕上药。 刀口很深,筋脉都削断了一般。 轻歌洒药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着,忽然,她把装了药粉的水晶瓶砸在地上,红着眼朝东陵鳕看去,“你疯了是吗?你是不是疯了?你不要命了?” 东陵鳕漠然的垂下眸子,薄唇轻动,轻柔的声音好似那悲凉的春风,“所以,你为什么明知是火坑,还往里面跳呢?” 轻歌双手攥着拳头,尖锐的指甲镶嵌进掌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