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私心,偶尔让我看看你,也是好的。” 借着酒劲,东陵鳕把压抑的话,一股脑的给说了出来。 说话时,如孩童般瘪着嘴,泪眼汪汪,很是委屈。 普普通通的言语,却是一片真诚。 闻言,轻歌竟是感觉轻松了起来,压在心脏上的那块巨石,好似龟裂成了齑粉。 轻歌机械般,一寸寸的回过头去,看向东陵鳕。 东陵鳕酣睡着,脸上的棱角轮廓,格外柔美,那点泪痣,像是神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