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得不深陷迷信。” “轻歌,我真羡慕你。” 轻歌叹了口气,她走上前,伸出双手,轻抱了夜无痕一下后收回手垂在身体两侧,往后退了一步,道:“兄长,我们都一样,不是吗?” 夜无痕哑然,旋即失笑,“的确。” 停顿了会儿,夜无痕真挚的说:“轻歌,我是你唯一的兄长,你且放心,只要有我在的一天,夜家,就是你的依靠。” “谢谢你,兄长。” “走吧,去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