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,明黄的龙袍早已被鲜血染红,男人仰起头,脏污不堪的青丝缝隙间,露出一张面目全非的脸。 跟在轻歌身后的侍卫,面色坚硬阴冷,他突地一脚踩在男人的手腕上,试图让男人松手。 然而,男人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,紧攥着轻歌的脚踝,死也不放。 咔嚓! 手起刀落,侍卫面无表情的擦拭着手中染血的刀,而后把刀插入刀鞘,朝着轻歌单膝跪了下来,双手拱起,硬邦邦的道:“这是奴才的疏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