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压抑沉闷的很。 “夜轻歌午时斩首,你怎还有闲情逸致摆弄花草?”北岭海看了眼桌上的盆栽,眉头紧蹙,道。 北凰轻笑一声,道:“夜轻歌斩首,与本宫的闲情逸致有何干系?” 北岭海一时愣住,哑口无言,竟答不上话来。 “你难道就不担心?”北岭海问。 “担心什么?担心谁?担心父皇吗?”北凰走至桌前,将剪子拿起,有条不紊的剪断盆栽的杂草。 北岭海本就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