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 轻歌笑着为自己斟下一杯酒,妩媚清然。 夜雪如鲠在喉,说不出话来,只能呆讷的望着坐在对面的女子潇洒恣意的饮下一杯又一杯酒,酒香味四溢,可夜雪却觉得没有比这还要血腥的味道,让人作呕,惶惧。 “我还是夜轻歌,只不过不再是以前的夜轻歌罢了。” 轻歌将鎏金酒杯放在托盘之上,“我不是来落井下石的,也不是来笑话你的,我来此的目的,是想好生感谢你。” 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