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问道。 屠烈云怔愣住,半晌过去才耸了耸肩,无所谓道:“得了吧,我连自己会死在哪里都不知道,怎么还敢去祸害正经人家的姑娘。” 究竟是不敢祸害还是不能忘记旧人,谁也不知道。 轻歌笑了笑与屠烈云聊了几句便转身走去梅卿尘所在的屋子,蛇葬站在门口似一个冷血动物般,抬眸低眉间,都是凛冽的杀气。 “他在休息。”蛇葬道。 轻歌抿唇,眉心的血魔花闪过一道寒光,她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