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跟你说过,费继此人品行如何,尚不得而知,我要再仔细看看么?你怎地如此性急,也不知会我一声,便把生辰八字给了费家?”靳通政强忍住心头的怒气,缓缓问道。 相氏见丈夫脸色阴沉,言辞尖锐,心里更没底了,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辩解,“我这不是忧心安儿么?一心要给她寻一个比裴家更好的去处……” “糊涂!”靳通政忍无可忍的训斥道:“忧心安儿,是要给她寻一个适合的去处,与裴家何干?跟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