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琳更加莫名其妙,辞不达意的安慰了父亲几句,一溜烟儿跑了。 今天爹和娘都怪怪的,瘮的慌。 裴三爷和徐氏又心疼小儿子,又心疼年迈的裴阁老,跟泡在黄莲里似的,苦不堪言。“到底是为了什么啊?”裴三爷仰天长叹。 徐氏头疼,“怎么跟我爹我娘交代?怎么跟可怜的小八开口?相公,小八挑挑拣拣了这么久,总共就看中这么一位。让我开口拒绝他,我怎么也舍不得。” 裴三爷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