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警.察来了,那个犯了事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向他们交代背后的主谋是谁,只肯说是自己疏忽大意,连绳子是怎么断的都反复辩解不关他的事。 朱子墨也没在意,这肯定只是个小喽啰,没出事之前被抓住,就算定了蓄意谋害的罪名,判的也不会太重。与之相比,为了脱这种罪就得罪了指使的人,他才真是吃不了兜着走。所以等到无法抵赖,还不如干脆的自己认下算了。 文昌远远地看着警.察在那边提取物证,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