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默默地望着地下,往日总憋着股劲要与他斗嘴几句,戳得他不舒坦才痛快。眼下她却什么劲也使不上来,倒是心绪汹涌,鼻腔酸涩。 “你是不是对谢家姐姐情分很深?” “是。但我很蠢,不知道怎么平衡,怎么去对她。若姐儿长得跟她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偶尔有时的语气神态都如出一辙,我常常会觉得,也许如今的若姐儿就是老天给我的惩罚,或者是她给我的惩罚。” “那你确实活该。”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