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,也是无可奈何。 匆忙下楼的王大郎,听完我的话,对我是吹胡子瞪眼,嗔怪我这个徒弟是个没良心的,就不希望看到他睡个安稳觉。 既然已经醒了,王大郎也索性不再去睡回笼觉,让我和他一起去二楼供奉白纸,而谢一鸣,则是被王大郎安排在香裱店一楼看店。 我对于王大郎的这安排,是窃笑不已。 此刻外面是漆黑一片,如何会有客人上门,标准的是王大郎被惊扰了睡眠,把不悦情绪全部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