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二十四日半夜,我正要和丈夫孩子一起庆祝平安夜,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,虽然有些扫兴,但是我的工作容不得怠慢,缓上半刻就可能出人命,因此,丈夫和孩子都很理解我,并安慰我不必着急回来,明天一样可以庆祝。 来的人用黑风衣遮住全身,行踪鬼鬼祟祟,脸色很仓促,抱着一名孕妇进来。 二十年的医师生涯,让我没有对这种鬼祟行为感到惊讶,我甚至当场可以确定,这是一名丈夫和他的情妇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