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好像我还要柔弱、内向得多。不禁苦笑:在妇产科这样的科室,我现在作为唯一的男人不阴盛阳衰才怪了。 这下我放心了,因为至少不会耽误下午的事情,而且至少可以缓解自己与庄晴那种关系带来的危机。 昨天宋梅离开后直到现在,我的心里都一直还是七上八下的。昨天晚上回家后我有些不敢去看赵梦蕾的眼睛,与她说话也刻意在回避。因为我心虚。幸好我平时少言寡语,不然的话她肯定会感到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