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震问:“什么意思?”他心脏怦怦直跳,手也在发抖,看着玻璃罐中的这颗人头,秦震和郝运的头皮都直发炸。之前郝运听秦震描述过,现在看到实物,又听傅思琴说的话,心里也发毛。 傅思琴回答:“它就是我们的妈妈,难产而死,连眼睛也没有闭上。我父亲为了永远能看到她,就将她的头制成这种标本,还经常来看。” “你、你胡说!”秦震大怒。 傅思琴说:“没必要,这是我父亲傅观海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