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问:“你之前去过上海治病,也是从奉天出发,来去不也是坐火车吗?怎么第一次知道这火车上有这种规定?” 秦震哼了声:“我又不是富翁,怎么可能买那么贵的票?我是坐船来的。”郝运连忙说原来你就是想宰大头啊,秦震嘿嘿地笑,并不回答。 这时,坐在对面那个留大胡子的外国人用手指节敲了敲中央的小桌,满脸不耐烦:“quietly!” “说什么?”秦震问。 郝运说:“他说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