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寒将沾满尘埃的燕尾服换下,斜倚着真皮座椅,严峻的脸颊宛若冰冷的大理石镌刻而成,线条僵硬,鹰鸷的眼睛笼了一层雾霭,身上散逸出幽冷的气息,令人不寒而栗。 血水早已将缠绕在他手上的纱布润透,正一滴一滴坠落在绒绒的车毯上,绽放成绚烂刺目的荼蘼花。 他手中拿着一杯wiskey,轻抿了一口,动态优雅之中带着慵懒之气,似乎在沉淀着暴风雨来之前的幽静。 湘以沫换下了血淋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