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息急促起来,脸色煞白如雪,她阖上了眼,调整一下紊乱的呼吸。 “你又发高烧了?”南宫寒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。 湘以沫睁开羸弱无力的眼睛,挥开他的手,“少假惺惺了!”眼睛扫视到他手上红褐色的伤口,脱口而出,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 “被狗咬了。” “既然是你的同类咬的,那就不用着打狂犬病疫苗了。” 南宫寒讽刺她是狗,却被她反唇相讥,骂他是狗的同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