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,一时半会也讲不清。” “我已经都知道了,事情其实并不复杂,只不过你不好意思讲清而已。”苗楠道,“你啊,怎么说呢,有时候恨起来真想把你当棒球一样打,打得越远越好。” “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恨我,而且恨得要死。” “唉,到现在其实什么恨不恨,只是嘴上说说而已,已经彻底看开,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。”苗楠道,“但说句实话,当时我听说你‘牺牲’了,非常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