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义的面上,却恢复了先前的神采,笑眯眯的道,“这次倒没有了,公主说,做人要孝顺一些就好。所以,我要听公主的话,但如今薛家长辈,走的走,散的散,也就只剩叔父了,侄儿便来照顾叔父了。” 床榻上的薛仁赋听到这些,脑海里又浮现起那日雪丽来买画的情景,不禁微微攥紧拳头。 从安是还在关心他吗? 下一秒,薛仁赋又觉得自己想多了,无声的叹了口气。 “你若能真心待她,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