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有声,仿佛重锤狠狠锤在了薛仁赋的心上。 这公主府里,没有人敢像连似月一样对驸马爷说话,也没有敢干涉安国公主和驸马爷的事。 这些年,两人便在互相地折磨中过着日子。 连似月淡淡地看了薛仁赋一眼,道,“公主纵然千错万错,但也是有情有义,而薛仁赋你呢?呵呵,十几年来,抱着一个死人的东西,你又为死去的人做过什么?你是真的爱他爱的这么深,还是另有原因,想必只有你自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