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如何伤的?”令月儿摊开手掌,她的手做不了重活,久了会疼,受冻了也会疼。 “那是……”凤诀开口,却停顿了一下,目光落在她的手上,脑海中闪现出她那时候奄奄一息倒在她怀中,一双手手骨折断,血肉模糊的情形来,这段往事太过悲惨,想起来便胆颤。 “是什么?”令月问道。 “你现在还会头疼吗?”他问道,上一回,她头疼成那般模样,他想起来便心有余悸。 令月摇头,“这些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