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越拍了拍头,道,“这奇怪的梦,到底还要做多久?这个明明不是连似月,却长着和她同一张脸的女人,为什么一直闯进我的梦里来。 凤千越突然感到十分头疼,原本他内心只有找连似月复仇的念头,现在突然无端生出这样一个莫名的幻影来。 “起来,起来!该干活了!”这时候,他的门被管事的一脚踢开,管事的怒气冲冲道。 “是,来了。”他连忙弓着身起来,十足的奴才相。 到了院子里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