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奴婢去拿些药膏来给您涂抹吗?” 阿月看着对面的铜镜,伸手抚摸着这略显粗糙的地方,说道,“不必了,这也不是新疤,听我母亲说,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了,只是因为颜色很浅,总让人以为是新伤。” 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檀香不再言语,继续替她往沐浴桶中添水。 阿月闭上眼睛,靠在浴桶上,她的心,好像终于安定了下来,可是,又始终觉得心里缺了一块—— * 快要出宫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