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责罚,那时候,我就站在离你们不远的看着你们。” 连似月看着他的脸,听着他的诉说,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浮现了一些画面,这是太久远的回忆了,久远到若不是他说起,她几乎已经忘记了。 而且,后来连诗雅对她做的太狠,以至于这种小小的勾心斗角,她都没有再放在心上。 而现在透过他这双能望断前世今生的眼睛,听着他的所说的,她脑海中的回忆画面渐渐清晰起来—— 是了,是有这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