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竟然,竟然诬赖她和连诀苟且,你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啊,你此番作为,实在不可原谅!老夫人,大伯,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 “父,父亲……”她像是濒临死亡的鱼,无力地看着连延庆。 “别叫我父亲,你这个孽畜,不配叫这两个字,你唯恐连家不乱,今日,今日我……” 连母盯着地上的人用权杖敲击着地面,厉声怒斥,气的脸色都变得有些不正常,头脑发胀,胸膛上下起伏着,喘的有些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