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兢兢地推开中间那间厢房的门走了进去,一双浑浊的眼睛四处看去,最后视线落在了那个奢华的紫檀木屏风上,透着屏风,他看到一个影子在后面晃动,还有一只手扶在屏风上,那只手肤如凝脂,白嫩纤长。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,手禁不住颤抖,那双浑浊的眼神有些许挣扎,但是连诗雅的警告声马上在他的耳边响起,还有此刻他破旧的夹袄袋子里那两块碎银子,这是他起码两年的工钱,足够支付家中婆子的药费了。。 终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