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严重,莫安师太没来之前只能先这么控制住了,若还不行,那就只有杀一只鸡,将鸡血淋在她的头上了。”连似月十分认真地解释。 “大小姐这种驱邪的方式,在我们南方老家那边也是流行的。”宋嬷嬷在一旁说道。 “那就先这样办,泰嬷嬷,你们再去准备一只鸡吧!”连母皱紧了眉头,心口像是被压着一块巨石,很不舒服。 “是。” 突然被这么狠扎了一针,连诗雅疼的钻心,但是又只能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