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诗雅这才从回过神来,她这是怎么了?她感到连似月身上有一种令人感到无比压迫的力量,她一抓手心,还感到了一阵湿蠕,出汗了! 不,这一定是错觉,连似月这种一无是处,被她左右摆弄的草包怎么可能震慑到她? “我,我还好。”她咽了咽口水,却不禁有些结巴,“大姐不要生气了,我想二姐本没有恶意的,只是和我们开个玩笑,就算了吧。” 连诗雅很懂得做人,以往连似月糊涂的时候她便精明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