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靠在马车上稍作歇息。 “嘶!”这时候,只听到一声响,他睁开眼睛一看,连似月正蹲在他的面前,将他袍子上的一块布撕了下来后,替他将受伤的地方一圈一圈包扎好了。 纱布后的这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她,但她始终冷若冰霜,不曾有半分不适,仿佛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不被连累,只是她冷静的就算是他也觉得好奇。 “好了,快走吧,那些人也许很快就会察觉到不对。”马车已经拐入另外一条道,连似月也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