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”南宫紫萱看到陈大胜脱裤子,顿时就慌了。 “抹药啊!”陈大胜双手提着裤子,抬起头来看着南宫紫萱,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,“不是你自己说要给我搽药的么?你看我屁股上,大腿上都有伤呢!” “下流!”南宫紫萱啐骂了一句,一下子就背过了身去,气得面红耳赤直跺脚,“谁要给你抹哪儿了,药在桌子上,你自己抹!” “不是吧,伤在屁股上,我看都看不到,你让我怎么抹?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