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。

这样的美女，在大家的意识中，应该是出入豪车，跟在成功人士的身边。

哪怕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，在很多人看来，也会很和谐。

偏偏，凌一航穿着一身半旧的休闲装，双手揣着兜，晃晃悠悠……一看就是一个吊丝。

旁边那桌的几个男人，都不禁暗暗皱眉。

他们都是平时在生活中习惯当主角的人，都觉得凌一航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？总感觉站在两个美女身边的，应该是他们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