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夕静静的躺在红色的大床上,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。 唇苍白干涸,像失去水的鱼虚弱的喘息。 已经二天没吃东西也没喝水,可是绝食,还不足以证明她的决心。 左手手腕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,正源源不断的向外涌着血,鲜血将她黑色的长裙浸湿,所溢之处,黑色变成诡异的暗红。 床边,有一堆玻璃碎片,十几秒前,它还是一个完整的玻璃杯。 黑色的钢琴静静的躺在硕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