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谁敢娶她。” 阳阳就哼了一声,“我的妹妹多的是人求娶。” 兄弟俩就并排坐在台阶上,说着这几年的事,渐渐夜深,阳阳见露重,就起身拉他道:“走吧,进屋去说,外面雾气重了。” 兄弟两并排躺在床上,天天问他,“哥哥,你还会走吗?” “自然是要走的,我还这么年轻,这次是回京受封献俘,回头还要回去镇守边关的。” “你现在接任五叔祖的职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