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难的时候又是一起的,后来二姐供奉了他们家的牌位十来年,安国公念恩,自然当她闺女一样。” 黄氏眨眨眼,“为什么要逃难?” 苏乐迷茫的回看她,“我说了什么逃难吗?一定是你听错了。” 黄氏叉腰,“你敢糊弄我,你一定还有许多的事情没说,你招是不招?” 苏乐一个鲤鱼打挺,跳下床就跑,让他将后头的事告诉妻子实在是太难于启齿了,父亲且不说,那位可是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,就